冬吧

三次Tony想吻Bruce，一次Bruce吻了他

第一次

Tony壞心眼地用電子筆戳了戳Bruce的腰。

“Ah！”Bruce猛地提高了聲音（“這很少見，”Tony想，“因為Bruce看起來和聽起來都非常冷靜，好像什麼事都不會叫他驚訝。”），捂住被電擊到的腰，磚頭，眼神略帶責備地看著笑得一臉無辜的Tony，“Hey！”

Tony微微向前傾，眼睛卻不由自主地瞟向Bruce的唇。

Bruce的唇不像Tony吻過的美女嫩模那樣，水潤，有點豐滿，有著吸引的淺粉色，相反，Bruce的唇上有乾枯的皮（這讓Bruce常常用舌頭舔他自己的唇），他的唇不算豐滿，甚至可以說有點薄，顏色跟他自己的膚色一樣，是蜂蜜一樣的顏色。

吻起來一定很特別，和Bruce Banner一樣特別。Tony眨眼，突然冒出的想發像猛烈搖晃了的汽水瓶，裏面的汽水泡泡一直冒，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停下來。

“Nothing?”Tony一臉認真地看著Bruce巧克力般的眼眸，不動聲色嚮前移了一釐米。

第二次

大戰後的他們去了據Tony特別好吃的土耳其店。

不，這簡直堪比英國的仰望星空。Tony面無表情地咬下第二口薯條，心裡哀號。

Cap枕著頭睡了，Natasha看著漢堡跟看著敵人一樣，Clint的藍眼睛裏滿是嫌棄，至於Thor……你不能指望他覺得好不好吃，給他一桶雞腿他就會很滿足了。

Tony偏頭看向就坐在他旁邊的Bruce。

Bruce很沈默地吃著手裡一大把的薯條，多年的逃亡生活讓他養成了給什麼吃什麼的習慣，多難吃的東西他能，也必須吃完。

他沈默地吃著，薯條表面覆著的鹽顆粒沾在Bruce的唇上，顆粒多了，看起來像糖霜。

Bruce的唇現在吻起來一定是鹹鹹的，Tony想，像海水一樣鹹，但帶著陽光的味道。

Tony一直盯著Bruce看，Bruce快速瞥了Tony一眼，垂下眸，睫毛像簾子一樣遮住Bruce閃著水光的眼。

第三次

“人工智能？”Bruce微微偏頭，看起来很无辜。Tony刚刚提出了Ultron计划，而他正在说服Bruce，除了Bruce的支持，其他人的他统统不需要。

Tony转头看着Bruce，他站在Jarvis的金黄色光环中，看起来和Jarvis融为一体，连唇都染上了金色的光华。

吻起来一定有秋天成熟的麦子的味道，让人安心，舒适，觉得自己是被眷顾着的幸运儿。

Tony被自己不合时宜的想法吓了一跳，这还是第一次。

第一次

Bruce把脚埋在沙子里，深处的沙很湿冷，但Bruce感觉双脚像在母亲的子宫一样，很安全。

在他的四周，空了的啤酒瓶就这么随意摆放着，海水的声音不大不小，而他正对着夕阳，美得像幅画。

Tony赤脚走到Bruce旁边，坐了下来，他已经养成了一有空就来斐济找Bruce的习惯。

“嘿……”Bruce抬头看着Tony的侧脸，眼睛亮闪闪的，“哈哈……”

“你喝醉了。”

Bruce没说话，只是出神地盯着Tony。

慢慢地，他凑上前，在Tony的唇角，落下一个很轻很轻的吻。

“Bruce吻起來有冬天的冰雪的味道，”Tony想，“他需要有人去融化他。”

毫不犹豫地，他偏頭，加深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