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吧

四次复仇者们看见Bruce叹气，四次复仇者们安慰了他

贺文，给我妈妈的（对就是那个反对我写BL，抓到我写肉文的妈妈……）今天是妈妈生日，可我住校，没法给她送礼物，但这个送不出去的礼物真是……

其实是我想写写短篇啦【说好不说出来的눈_눈】

ALL绿向，爱博士总受的亲们好久没吃粮了，作为群里的产粮担当，我得对得起这个称号。

抱歉这次我没带大锤玩，我只是不觉得大锤会安慰人【滚啦明明是你懒】

Bruce的妈妈在他小时候就被他爸爸杀了……噫噫噫可怜的博士

妈妈生日快乐！你永远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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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盾绿】

Steve用搭在肩上的毛巾擦了擦汗，背心已经打湿了，他觉得他需要洗个澡。

当他经过客厅时，他看见有个人蜷在沙发上，他看见那人有一头棕色中却带着灰白的卷发。

Bruce.Banner。

他停下脚步。

Bruce看起来悲伤且疲倦（Steve认为疲倦是因为Bruce和Tony做了三天三夜实验的缘故），右拐弯手边放着他自己的眼镜，下巴枕在自己的膝盖上，眼睛半垂着，Steve的四倍视力能让他在这里都能看清Bruce的睫毛有多少。

如果没有眼眶下那深深的黑眼圈那眼睛一定会更漂亮。Steve想。

然后他听见一声浅浅的叹息。

从Bruce的口中发出的。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认真，惊讶而且不可思议地打量Bruce，Bruce看起来如此地悲伤且疲倦，Steve这才想到为什么自己会惊讶和不可思议。

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Bruce除了浅笑和愤怒以外的表情。

【＋1，盾绿】

而他现在需要安慰，Steve的这个想法像猛烈摇晃的汽水瓶里的气泡，咕噜咕噜地往上冒。

他需要有人帮他做点什么，而不是任他在这里独自悲伤。

Steve走到厨房倒了杯水，又走回了客厅，汗干了以后黏在身上一点也不舒服，Steve根本就没想马上回房间去洗热水澡。

因为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做。

他坐到沙发上，和Bruce离了一点点距离，然后把水放到Bruce面前的桌子上。

Bruce没有动，没有抬眼，但也没有继续叹气。

Steve没有说话，他起身去书架上取了一本书，又坐回去，安静地看着书。

沉默。

沉默。

沉默。

沉默。

沉默。

沉默得像时间定格在这里，一分一秒都不曾走动。

然后他听到小小的咕咚声，那是把水喝下去的声音。

他合上没看几页的书，转头看向Bruce，Bruce没有再保持蜷缩的姿势，眼圈红红的，眼里有泪光。

“……今天是我妈妈的生日。”Bruce停了一下，好像在忍住泪水的夺眶而出，“我想她。”

Steve把手搭在他肩上，他如此消瘦，Steve甚至能摸到他的肩骨。

“谢谢。”

“不用。”

【第二次，寡绿】

Natasha刚刚做完任务回来，她疲倦到极点，她决定把报告推给Clint写，她必须要去吃点东西，洗澡，然后睡一会儿觉。

她打着哈欠走进厨房，然后打开冰箱看看有什么能马上吃到的东西。

她刚刚把一个三明治拿出来的时候她听见了一声小小的叹息。

她认得这声音，这是Bruce的。

她把三明治放回原处，把冰箱关上，转头看见Bruce坐在餐桌上，两手托腮无神地看着桌上的一杯茶，茶面没有再升起一缕缕的烟，看起来已经冷透了。

Bruce的脸在灯光的反射下如此苍白，像吸血鬼一样。

【＋2，寡绿】

Natasha走了过去，坐在Bruce旁边，椅子拖曳的吱呀声让Bruce回过了神，看清楚是Natasha后他看起来有点惊讶。

“你需要谈谈你的伤心事，”Natasha直接了当，开门见山，因为她不喜欢拐弯抹角，“你看起来很悲伤，有时候说出来会好很多。”

“呃，不Natasha……我很好。”Bruce想试着微笑教女特工别担心，但他失败了，“我没有……”

“不要骗我，”Natasha身子微微向前，“傻子才看不出来你不开心，你很悲痛，而你需要说出来。”

“呃……”Bruce眨了眨眼，“好吧，如果你想听。”

“我当然想听。”

然后Bruce说了一个小时，关于他母亲的，还有他的。

Natasha已经很累很累了，但她觉得为了Bruce牺牲自己一个小时的睡眠时间没有关系。

“我觉得好一点点了。”

“我说过说出来会好很多的博士。”Natasha拨弄了她的红发。

【第三次，鹰绿】

Clint嘴上叼着一包薯片在通风管里爬来爬去。

虽然被Tony嘲讽了无数次，Clint还是觉得这样很不错，有零食有通风管有训练场这些就很好了。

但他突然听到从下面传来一声叹息。

他透过一条缝往下看去，看见Bruce正躺在床上，一手遮住他自己的眼睛，看起来很沮丧和悲伤。

这里是Bruce的卧室。

他穿着实验用的白大褂，手边还放着一个本子。

被子被Bruce甩到地上，彼此缠在了一起。

【＋3，鹰绿】

Clint打开通风管口，轻轻地跳到Bruce身旁。

Bruce把手挪开，看见Clint突然站在他身旁立马坐了起来，Clint发现他的眼圈很红，显然刚刚哭过。

“Clint？你从通风管那里过来的？”他的声音沙哑，离失语只差一点点。

Clint没有说话，而是撕开刚刚咬在嘴上的薯片，然后把拿出一大把薯片递给他。

“Clint？”他看起来非常疑惑，“我不用……”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而哭，”Clint打断了他，“不过我一般想哭的时候会吃一大包薯片，这会让我好点。”

“你已经注意到了，我已经哭了。”

“道理是一样的。”Clint仍固执地把那一大把薯片不肯放下，“试试吧，效果不错。”

Bruce看着他。

下一秒他抓起了那把薯片，他坐到床沿上吃，而Clint就坐在他旁边，靠得很近。

Clint伸手摸摸Bruce的头，而Bruce没有闪躲。

【第四次，科学组】

Tony听到了一声叹息。

他原本不可能听到的，实验室里电焊的声音很大，他和Bruce离得再近都必须扯着嗓子说话。

可他偏偏听到了，而且就在他的耳边，那么近，但却那么轻。

他忍不住看向身边站着的Bruce，Bruce原本应该记录数据，可他没有，而是拿着笔出神地看着纸页。

他突然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

【＋4，科学组】

“Jarvis？”他让电焊停了下来，扬起声音。

“我在，Sir。”Jarvis的声音响起，这让Bruce回过神来，有点慌乱地看向Tony，“您有什么吩咐吗？”

“订一个蛋糕。”Tony想想，“生日蛋糕。”

“好的Sir。”

“Tony……你？”Bruce眨眨眼。

“哦Bruce～”Tony抬头冲Bruce微笑，“我想你有必要在你妈妈生日的时候给她一个惊喜。”

Bruce愣了愣，然后笑了。

“是啊，我有必要要给她一个惊喜。”Bruce轻声说道，然后摘下眼镜，低头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