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吧

翘起你的鱼尾巴

蝙海，微绿红

不小心变成了人鱼的蝙蝠

是漫画形象

01.

“我还从来没见过人鱼。”Arthur戳了戳Bruce黑色的鱼尾巴，Clark咳了一下，试图说点什么来转移一下话题，是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Bruce的鱼尾巴，而他们的顾问，哥谭骑士用极端不赞同的眼神告诫其他人别不那么不专业地摸自己的鱼尾巴，可Arthur除外——永远在吵架边缘试探的Arthur，严肃认真地伸出了他戴着绿色手套的手。

Bruce的鱼尾巴拍打着地面，他觉得缺水，和平常一样坐在椅子上让他觉得并不舒适，而Arthur只是挑了挑眉，没有半点为自己爱人分担烦恼的意思。

“如果你批准我之前在瞭望塔建一个游泳池的提议，你现在就不至于如此了。”Arthur这样指出，Bruce敲了敲桌子。

“你知道这绝不可能，且不提......”

“打扰一下，”Barry叹了一口气捂住了脸，他看到了Bruce的鱼尾灵巧地缠到了Arthur的小腿上，“你们一定要在这种时候提游泳池的事情吗？”

而Diana喝着面前自己的那杯水，一个眼神都不想给这一对爱情鸟，Clark歪了歪头，看向Diana的时候Diana也看向了他，他们同时从对方的蓝眼睛里看出了“心累不想管”的情绪，而另一边Hal用绿色戒指变出了一条鱼尾大咧咧地摆在了Barry的大腿上。

“一个问题，Bats，如果没人爱你，你会不会像安徒生的小美人鱼一样变成泡沫？”Hal幸灾乐祸地问，一直试图掰下一片鱼鳞的Arthur抬头，试图制止Arthur的Bruce也抬头看他。

“不会没人爱他。”

“我不会变成泡沫。”

“我突然想起我还有赶稿，”Clark感觉自己眼睛刺痛，随便一个氪星神都好，救救他吧，他的眼睛受到了无情的摧残，他戴上了耳机，拿出了他的电脑，Diana也凑了过来，好像干枯的新闻稿是什么有趣的东西，他干巴巴地说，“你们继续。”

“所以我想再次提议瞭望塔的游......”

“不，你不想，快打消你的念头。”Bruce冷酷地说。

02.

一切都源自魔法。

Arthur觉得魔法简直是个丧心病狂的东西，看看他们这些超级英雄多么深受其害———瞭望塔上英勇无畏的Hal甚至还做了个表来记录每个英雄中魔法的次数，Clark首当其冲【“玉米，鱼，猫咪，娘娘腔，男高音歌手......Superman，你必须明白躲避的好处。”当时的Bruce咬牙切齿，被魔法变成了一只豚鼠的Clark躺在Diana怀里哼哼唧唧，Diana满脸爱意地抚摸着豚鼠Clark的皮毛】但大家都不甘示弱，上榜的理由千奇百怪——就拿Arthur本人来说，他就曾被魔法击中有了一对恶魔翅膀，恶魔角，还有一条恶魔尾巴，幸好那无伤大雅，而且在床上有很好的助兴效果———Bruce对此非常有发言权。

大家上榜千奇百怪，只有Bruce下面空白一片。

“这不公平，为什么只有老蝙蝠不中招？”Hal偶尔不满地嘟囔，Bruce看着那表格上自己下面的一片空白，从鼻翼处发出了满意的哼声，Arthur心不在焉地敷衍了Hal一声，而Barry撑着下巴。

“你知道，如果Bats中招的话，我们肯定会或多或少陷入混乱。”Barry这样解释，Hal哀嚎了一声。

“可我还是很想看老蝙蝠中魔法变成什么东西，一只蝙蝠，一条鱼，或者一只小猪也行！”

Barry看向Arthur，却见这位七海之王挑了挑眉。

“我也挺想看。”Arthur这样说。

Bruce：？

而魔法之神这次显然听到了他们的愿望。

所以当这次是Bruce被魔法的白光围住，他们一点都不惊慌失措，甚至还凑上前围着白光。

“肯定是一只猫，猫多可爱啊。”Diana这样猜测。

“我同意Diana说的。”Clark附和。

“我相信是一只蝙蝠，一只超——大的蝙蝠。”Hal夸张地比划了一下，Barry叹了口气。

“那多没意思，我希望是一只仓鼠。”Barry看向一直摸着下巴思索的Arthur，“Arthur？”

“海洋生物吧。”Arthur看着白光消退，首先露出的是Bruce那张脸，失望地啊了一声，其他的人也或多或少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可他们看清他们的下半身后Bruce发誓他看到Arthur的蓝眼睛亮了起来。

Arthur看着Bruce一直翘起来的鱼尾巴，它真好看，Arthur看着在太阳底下显得光滑，美丽的每一片黑色的鱼鳞，他总算知道亚特兰蒂斯的历史书上对这种几乎绝迹的传奇生物虽然颇有微词，但人们都无一例外对他们的美貌满是赞叹。

“Aquaman。”Bruce冷着一张脸，他注意到他的鱼尾巴几乎违背自己意愿地缠着Arthur的腿，Arthur挑了挑眉弯下腰把Bruce抱了起来。

“不客气。”Arthur从善如流，Bruce发现自己的鱼尾一个劲地往上翘，试图让Arthur看清他的每一片鱼鳞，可Arthur只是伸手把他的鱼尾巴按下去。

“你挡着我的视线了。”他说。

03.

Alf看着Arthur，Arthur下意识地往后退去，首先检查了一下自己从身体上滚落的水珠有没有落在Alf刚刚擦过的地板上，可他还是硬着头皮抬头，Alf这位好管家仔细端详这位不速之客，Alf发现了他脸上的紧张，然后他把目光放在了Arthur怀里的Bruce身上。

“他，呃，需要海水。”Arthur绷着脸，毕竟他首次踏入Wayne大宅，他们还没到互相到对方家过夜的程度，可他又不得不前来，毕竟Bruce看起来情况不太妙，人鱼在海洋中成长，海水才是他们的生命之源，而Bruce显然也有了这一特性——他摸起来皮肤已经快失去了水分，而Bruce鱼尾巴还在翘试图吸引Arthur注意力，“我可以稍后解释，但他现在需要......”

“给我五分钟，Arthur先生。”Alf转身就走，Arthur把还在翘的鱼尾巴按下去。

“保持体力，Bruce。”

“这不是我自愿的。”Bruce辩解，但他还是很快闭上了嘴，因为他觉得喉咙太干了。

幸好Alf这位好管家永远那么干脆，不愧是Batman身后的男人——五分钟后Arthur坐在沙滩椅上，看着在盛满了仿制海水的游泳池里面扑腾的Bruce这样想到，而Bruce感觉自己被放进游泳池的刹那，自己的全身细胞活跃了起来，他感觉自己充满了活力，Arthur坐在椅子上看着Bruce转过头来看他，忍不住吸了口气，那条尾巴太让人着迷了，坦言Bruce平常就是个充满魅力的家伙，无论是Bruce.Wayne还是Batman，可如今这样可不寻常，Bruce刚刚变成人鱼时他只是觉得Bruce的鱼尾很好看，仅此而已，而现在，当Bruce置身水中时他感觉自己呼吸逐渐急促，他很想踏入水中和Bruce一起，他感觉自己意识模糊地站了起来，那双钢蓝色的眼睛让他......

“Arthur先生？”Alf的话让Arthur骤然清醒，他赶忙抬起头，却见Alf面不改色地把一杯饮料放在沙滩椅的矮桌上，他这时发现自己单膝跪在泳池边缘，冲Bruce张开了手，Bruce看着刚才Arthur眼中的迷幻神情消失了，这位七海之王急忙站了起来，仿佛是被逮到做错事的坏孩子。

“谢谢你Alf，但我想我得回亚特兰蒂斯一趟。”Arthur抓了抓金发，“关于人鱼我也不是懂的很多。”

“可惜我也不是很懂得了解如何照料一条人鱼。”Alf挑挑眉。

“我尽快把资料给你的，Alf。”Arthur笑了笑，Bruce发誓有一瞬间Alf哽住了，“再见，Bruce。”

他们沉默地看着Arthur离开。

“Bruce少爷，你的魅力这次显然不太起作用。”Alf淡淡出声，Bruce的回答时——泄愤地用鱼尾拍打水面，激起一大片水花。

04.

“Barry，我遭报应了。”Hal凄惨地说。

Barry瞪着眼睛看着贵妃躺在床上的Hal，他看起来可怜巴巴地，上半身一切正常，可下半身却是———

Barry看着散发着绿光的劣质鱼尾巴，很想告诉Hal他的腿已经露出来，可他还是尽量把这话堵在嗓子口，Hal在床上总是点子多。

“好吧，这真是糟糕。”Barry让自己尽量入戏，他爬上了床，眼睛尽量不看那条劣质的鱼尾巴，因为他会忍不住笑出声，“我该怎么办？需要我帮忙吗？”

“你当然能帮忙！”Hal眼睛亮晶晶，绿光做的鱼尾巴还配合地甩来甩去，当Barry反应过来，Hal赶在他彻底笑出声前搂住了他的腰，原本沙雕的气氛突然变得焦灼了起来。

“只要爱人的一个吻就可以了。”Hal的声音低了下去，他望向了Barry的蓝眼睛，他看到了他所醉心的蓝天和宇宙，“一个吻而已。”

他们一起摔在了床上。

05.

人鱼。

美丽又危险。

他们都非常漂亮，足以让任何人被迷惑，但他们看起来擅长接吻的嘴唇里面有着尖锐的獠牙，他们残暴又专一，为了得到爱人他们可以付出所有。

Arthur看着人鱼的求爱症状若有所思地合上了书，嘴唇忍不住挂了个微笑，当他回到哥谭，踏入Wayne大宅，毫不意外地看到游泳池里一片血腥，Bruce野蛮地啃咬一块生牛肉，Alf这位注意礼仪的绅士皱着眉，但他还是忍不住，而那条鱼尾在Bruce看到Arthur再一次高高翘起，这次Arthur只想笑，而Alf看到Arthur后松了口气。

“谢谢你的资料，Arthur先生。”

“没关系的Alf先生，帮助同伴是分内之事。”

“哦，当然，顺便一提，Arthur先生，你能帮忙照看一下Bruce少爷吗？他还想夜巡，可这种状况不是什么好主意，我需要联系一下其他人。”

Bruce和Arthur看着Alf离去后，面对面看着对方，Arthur吸了一口气。

“他知道了？”

“我有理由怀疑他在我们第一次约会的时候就知道了。”

Arthur捂住了脸，Bruce耸了耸肩，他看着Arthur的金发和金色鳞甲，Arthur看起来更像一条鱼，摸起来也像鱼，不知道为何Bruce小腹烧了起来，Arthur把手放下来，余光看了看水面。

“Bruce。”

“嗯？”

他指了指水面，Bruce低头，却看到本该光滑平整的鱼尾上多了一根———

“你发情了。”Arthur平静指出，Bruce面无表情，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没见过的，“人鱼有发情期的。”

“帮我一把？”Bruce挑眉，Arthur看着水面上那根东西的倒影，似乎有点犹豫不决———Arthur连活的人鱼都没见过，更别提发情期的人鱼了，资料可无法解决一切问题，而Bruce感觉自己不太清醒，他的鱼尾烦躁地拍打着，似乎在伺机而动把岸上的Arthur拖下水。

“Arthur。”他低低地说，而Arthur也看向了他，Bruce看到Arthur眼神又变成了那种梦幻感，那是从来没有的Arthur的眼神，可Bruce已经顾不得了，他的小腹热得厉害，感觉像一场高烧。

而Arthur率先有了动作，他坐在了游泳池边缘，抱住了Bruce的脖子，Bruce舔了舔嘴唇，他的手一路往下感觉到Arthur结实的肌肉和腰窝，神明把他的倒影投影到了这一年轻人的身上。

他把他拉入水中。

泳池顿时泛起了不小的水花，月光下水面朦朦胧胧地看不清水下的情况，而不知过了多久，Alf这位好管家无声地出现在泳池边，尽量悄声地把浴巾和一件能找到的最适合Arthur尺寸的衣服放在椅子上，就悄声离去。

“明天得多做一份早餐了。”这位老人自言自语。

06.

Arthur没有吃成早餐。

直到中午Arthur才穿着那件衣服出现在客厅上，已经开始准备午餐的Alf看着Arthur出现在他面前，连挑眉都没有。

“午安，Arthur少爷。”

“午安。”Arthur看了看泳池的方向，他裹紧了浴巾不让Alf身上太过刺激的痕迹，“我帮Bruce拿衣服，他已经变回来了。”

“哦？是这样吗？”Alf颔首，“第二层的尽头处的那个房间就是Bruce少爷的房间里面就有，顺便一提，Arthur少爷，你能留下来吃午饭吗？显然我这个老人家记性不太好，多做了很多。”

“谢谢。”Arthur笑了笑，就光脚跑掉了，他的鳞甲紧身裤显然报废了。

07.

“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

“什么，天才？”

Hal躺在床上舒服地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他看向了躺在他怀里的Barry，眼睛里满是好奇搞事的光。

“亚特兰蒂斯的人是不是用叉子梳头发？”

“......哈？”

08.

“你为什么要翘尾巴？”不久之后Bruce挑眉看着再次扑腾在仿制海水里的Arthur，Arthur嗯了一声看了看自己魔法变成的绿色人鱼尾巴，“人鱼的资料有说吗？”

“有。”Arthur两手托腮，Bruce把眼睛费力从他袒露出来的胸肌上挪开，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美人鱼，绿色的鱼尾，脖子上还有腮，Bruce这样想，“遇到爱人人鱼就会翘尾巴，展示自己的鱼尾巴。”

一阵沉默，Bruce吸了一口气，想起了自己之前看到Arthur鱼尾巴不受控制地翘起来，就算是冰冷如Batman也忍不住觉得温度太高了。

“你不想放下来吗？”

“为什么要？翘起来有什么丢人的吗？”Arthur坦坦荡荡地说，鱼尾巴翘得老高。

09.

“等等——-这不太公平！为什么我的人鱼尾巴是一条雌鱼尾巴，它什么都没有除了生殖腔！”

“嗯哼。”

10.

魔法是个丧心病狂的东西。

但好像超级英雄总能把它们变得奇奇怪怪的

                                     ———————Zatana